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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明祭祖

2018年4月5日 清晨五點乘著車南下,今天是清明節也是連假的第二天,昨天加班到很晚今天又早起,在車上睡睡醒醒多次,心裡想著掃完墓要好好睡個覺。 九點多到家,家裡人都出門了,自己拉開鐵門走了進去,家裡還是老樣子,有著熟悉念舊的味道,我想看的人等等都會回來的,爸爸阿公阿嬤。 祖先牌位前放著一張桌子,上面都是祭祖用的食物,我來來回回進出家門,走出去曬曬太陽眺望遠方,在走進家裡看看這熟悉的地方陰暗的屋內。 不久之後爸爸開車載著阿嬤從醫院回來,後面阿公也從市場買祭祖用的食材回來了,後來才知道爸爸不希望阿公跑去市場,也才知道阿公幫阿嬤去市場買雞肉也只是為了讓自己能出去晃晃,這些都是我隔天要北上時在往高鐵路上聽爸爸說才明白的。 早上十一點要拜拜,而我覺得累先去房裡躺會,怕睡過頭沒幫忙端盤子拜拜而設了10:45的鬧鐘,卻因為心中有的擔心而無法順利睡著。 中午吃飽飯後就跟爸爸前往墓園祭祖,阿公因為騎四輪電動車比較慢而先出發,在抵達墓園前被我們追上,看他停留在一間小廟前雙手合十在拜拜,這種虔誠的尊敬的心在大台北似乎絕跡。這讓我想到要對每一件事情尊敬,因為人類不是造物者。 掃完墓後我真的就睡了一整個下午,直到晚飯前才醒來,下午覺得好安靜無聲無響的沒人吵醒我,彷彿我自己一個世界,聲音隨著我醒來也跟著醒了。 這趟返家,我能體會到阿公阿嬤對於生活的無奈與無聊,生活了這麼久,認識的人慢慢地離去,身體也漸漸無法走遠,生活範圍愈來愈小,想做的事情受到限制,這種感覺如果落在我的身上,我也會很悶。 如果明天上班要面對的是無止盡的麻煩事,卻要在年老的時候無憂無慮卻也無處可去,那我不要這樣的日子,我不知道將來會怎樣,但是我必須想,努力想,逃脫我所不要的結果。 我不要被任何事情跟狀態限制了我的空間,這是我的願望。